SkyKirk_

=Sky,头像by烧杯。

低浮上,前面都是黑历史别看了。别问授权,问就是不准。

放弃预警性转了,行走的女体化地雷,
不是在画女人的路上就是在画女人。

「“I'll be the fire.”
 “I'll be the hope.”」

[UL/凯伦中心]小提琴手的最终告白

by SkyKirk 


*夏洛特→凯伦贝克→碧姬媞 

*架空,妄想死亡描写有 

*明明是凯伦中心却主要是夏洛特视角


 ▹ 

  陪伴凯伦贝克到他最后的是夏洛特。但他心中爱着的,仍然是碧姬媞。

   他爱的女人永远不会原谅他。 

  而爱他的女人,无法用面目全非的自己去面对曾经的爱人,因不愿让所爱之人知道现在的自己,至死都没有再在凯伦贝克的面前出现。

   他还爱着,她还爱着。 

  只是他们永远也无法再次相爱

 ▹ 

  夏洛特已经不能被称作孩子了。她照顾着发丝泛上银色的凯伦贝克,依旧没有离开她的老师,就像当时凯伦贝克照顾她时一样。

   即使凯伦告诉她,他不可能给她幸福;即使凯伦告诉她,他日子不多了,她应该离开他,去看看世界的广大。 

  夏洛特也依然固执地坚持着,坚持着她口中自己最后的任性。 

  她不再是最初会哭喊着问凯伦要去哪里的小孩子;也不再是会因懵懂的憧憬而在面对凯伦时不知所措的少女。

   她是夏洛特、只是夏洛特,爱上了永不可能爱她的人的夏洛特。


   第一片秋叶坠下地面,奏起以自身破碎为代价的告别之歌。

   夏洛特向它们一一道别,再将它们聚集到同一处,堆成一座叶冢。

   这时她听到了。

   她本将凯伦的小提琴藏起来了才对,因为她怕不能再拉响它的凯伦看到它会感到悲伤,但是这琴声——是她最爱的老师的琴声,不会错的,她从小听到大的那曲“特别的歌”。

   夏洛特意识到了什么,手一松扫把就落在了原地,打散了落叶,她不顾飞舞的碎片奔向凯伦贝克的房间。

   说是藏起来,其实她只是将它收在了凯伦贝克的床下了,对于自从头发全白之后就很少从床上下来的凯伦来说,那里其实是最难以找到的地方。

   老师,老师!

   夏洛特的耳边流淌的是与她少女时倾听的那些无异的琴声,是凯伦贝克的琴声,她试图呼唤那个人的名字,却无法发出声音。

   她跑得很快,甚至摔了一跤,在地上恍惚着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,这一次已经不会有人来扶她起来了这件事。手忙脚乱地再次站起来后,她发现琴声开始变得断断续续。

   多年来并没有保养过的琴似乎在悲鸣,不,不是,那是凯伦贝克的灵魂在悲鸣。

   夏洛特推开凯伦贝克的房间门时,琴声戛然而止。紧接着的是乐器落地的声音,沉重地在房间回响。 

  她的双脚瞬间被抽空了力气,跪倒在地。

  琴盒维持着被放在床上打开的状态,古旧的小提琴和琴弓散落在刻意做得厚实的地毯上,一切都归于沉寂。

  老去的小提琴手斜靠在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下,已经结束了他生命最终的告白。

   夏洛特其实是知道的,那是送给另一名女性的“特别的歌”。

   歌中的女子是夏洛特生命中没有存在过的,却是她的老师一生中唯一爱过的女人,她是从老师的喃喃自语中知道的那个人的名字。

   “我的爱人——碧姬媞啊。”

   夏洛特一直没敢问凯伦贝克那个名字的主人的事情,她也害怕知道。可能会伤害到老师的同时,也会让她自己的光芒蒙上阴翳。而现在,即使她想问了,有勇气问了,凯伦贝克也不会回答她了。

   一两米的距离,此刻就像她与凯伦贝克之间二十年的鸿沟一样遥远。夏洛特已经顾不得要站起来了,拖着自己白色的裙摆拥抱住了还留有温度的她的老师,即使她不知道那个人的灵魂还会不会在这里看着她。

   直到最后的温存都被时间吞噬,她才记起这时候应该哭泣才对。

   不在了,已经不在了,她的老师,她爱了三十多年的那个人。也许他是去与那个他等待的人相见了,也许他会忘记这一生的坎坷一生的忧愁一生的爱,前往下一个轮回了。

   夏洛特不知道,也没有办法知道。

   在村人的帮助下,她将凯伦贝克的尸体火化,然后她告别他们踏上了旅途。

  一次也许没有目标,没有终点的旅程;一次也许会找到那位“碧姬媞”的旅程。

   —end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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